满园春色关不住,一坨‘屎尿’出墙来
——从浅浅现象看文化生态
“屎尿诗”横空出世,一下子成为人们议论的热点。侧看成岭横成峰,怎么看都成文章,生活之树结出的难得宝贝。就像一颗璀璨的钻石,以它的炫目光彩折射出了中国当下的文化生态——酿造出这宝贝的文化环境。
真是:“满园春色关不住,一坨‘屎尿’出墙来”。
“屎尿诗”捧上诗坛,作为宝贝供奉,骚臭逼人——三观颠倒,无底线。
形形色色的阀霸,掌控话语权,结成利益集团,草民不容置喙,霸道得很——民主自由。
分析似有点多余,想谈点深入思考。
何以至此?
是“人文主义失落”吗?
不对。文艺春天,历盛夏,已金秋,硕果累累一望无际了。狂飙突进,一路狂奔,风调雨顺,颠覆了“专制”,“人性”取代“阶级性”,“丛林”土壤肥沃得很——“屎尿诗”,正是“解放”出的“人性”充分自由释放的结果。
求仁得仁又何怨。
硕果宝贝中最为璀璨者有二:一颗,《软埋》《日记》,连体也;一颗,“屎尿诗”。
北大一位教授妙语惊人:贾氏父女珠联璧合,乃父留下“省略几百字”,肖女给补上了。
浅浅与方方也是珠联璧合,一个大“雅”,一个大俗。大“雅”者,就政治色彩强烈而言,它突破了颠覆土改和不能祸国的底线;大俗者,以臭为香,突破了美丑善恶的底线。二位19年就曾联名出过大著,臭味相投,有缘千里相会,双峰对峙,“雅”俗同源也。
“朦胧诗”,难道不是顶级艺术?记得艾青说过,“香也朦胧,臭也朦胧”。不错,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”很经典,不过,你能否认“黑夜”是“专制”的意象!方方们不正是用她那“黑色的眼睛”看中国,一片漆黑,武汉抗疫“满地无主手机”,美国无论如何永远是一片“光明”。是的,“黑色眼睛”!
“政治正确”相通,一根藤上的瓜。
“春色”云云,普世话语,在东欧和苏联,叫“破冰”。像索尔仁尼琴和米兰昆德拉,都是“破冰”圣者,虽然索本人早已悔其当初,但在中国,依然光芒依旧。与“春天”相对的,自然是严冬与“专制”。这一坐标,是“重写文学史”的准则。
俗谓三十年河东河西,40年过去了,精英阶层“反专制”不动摇,“伤痕”控诉也已深化到“屎尿”溢香;可草民大众,自20 年前毛泽东热勃兴,二者之分道扬镳。其后,精英对草根的精神支配能力在与日俱减。再后来,“不忘初心”旗帜飘扬,“反专制”大纛虽未偃旗息鼓,但风头早今非昔比了。
历40年沧桑,毛泽东生前身后的是是非非,全民都在反思,公知精英们能垄断话语,但禁锢不了大众的对照思考。
一个是砸烂“大锅饭铁饭碗”,“国退民进”、“产权明确”、“人间正道私有化”。抗疫之战,谁都能看到:离不开公有制医院和毛泽东时代的精神遗产,莆田式私有化医疗改革固然好,但靠不住。“不会出现百万富翁”,从“泰山”之高到“湖畔”之远,蚂蚁依傍外资无孔不入的垄断掠夺面前,“先富帮后富”已梦断香销。
再一个是“跟着美国”。在美国霸权主义无所不用其极的围堵打压下,越来越多的国人开始重温老人家“美帝亡我之心不死”论断,觉得还是必须“丢掉幻想,准备斗争”。虽然“合作共赢”幻想丢掉不易,但“斗争”在事实上越来越成为共识和行动。别了,误国误民的“造不如买买不如租”!“独立自主”,成为最大共识。
毛泽东主席一再强调“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”,40年后猛回头,才慢慢领悟到老人家的确比我们“至少早看五十年”。其实美国人与毛主席一样讲究突出政治,立场不同罢了。中国公知精英嚷“去政治化”,其实他们比谁更懂得突出美国的“政治正确”,不信你看《方方日记》的炮制和遭际。
面对中国现下的文艺生态和文化生态,我们不能回避,它正是全面颠覆毛主席文艺路线的必然结果。
其实,贾平凹的的暴得大名,最主要的不是靠他那《废都》“剩下几百字”吗?与明星炒作“我被**包养”制造轰动效应一样,文化生态与作者的选择是互动的,互为因果的。
无视现下美丑善恶颠倒、无底线的文化生态,每年“5.23”发篇苍白空洞的《讲话》纪念文章,以赞颂“文学艺术的春天”,不是天大的幽默吗?
处在小农经济的汪洋大海,民主革命年代,毛主席的路线经漫长曲折历程,才得到全党的共识。抓意识形态斗争,从延安文艺座谈会,到建国后反批判胡适、批判武训传和评红,因为高瞻远瞩,毛主席经常是克服阻力力排众议,努力说服战友才将斗争推向前进。坚持人民服务方向,建树保护公有制上层建筑,太不容易了。
建设艰难破坏易,老人家历尽千难万险建树起来的,身后被全面颠覆。
一个是打开“潘多拉盒子”,西方和港台文化沧海横流,轻而易举且称颂备至。
再一个是“市场化”推动,将文学艺术交给资本支配。金钱的魔力一旦释放,横扫一切真善美,所向披靡。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宝贝,无不重放光芒,沉渣泛滥,浊流滚滚,无需壮士断腕,轻松愉快,自己就能长出现下的文化生态。
什么“为什么人问题是首要问题”,什么“为工农兵,为人民大众’”,什么与工农结合、改造世界观,什么“帝王将相才子佳人”还是劳动人民占领文艺舞台……一切恍如隔世,简直是梦呓。
庚子年留给人们的多半是灰色记忆,但这个庚子不同,上天赐给中国人几位千金难买的宝贝教员,让人们明白了关系国家前途命运的许多大是大非。其中,第一位自然是特朗普,功德无量。方方和浅浅虽然小了点,但其“启蒙”作用,绝不可小觑。
文和人固然要议,产生这一现象的生态环境,上上下下都应该多做点深入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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